纪要第 8 条:临时政府
我们必须用所有我们的对手可能用来对付我们的武器武装自己。我们必须在法律词典的拗口术语中寻找理由,以最优美的语言表达出来,用来作出看起来异常大胆和不公正的裁决。重要的是,这些裁决让人以为我们是在用法律形式来表达最崇高的道德原则。我们必须用这些文明力量包围自己,并在其中发挥作用。我们会被包围在公关人员、法学家、行政人员、外交人员中间,当然,还有那些从我们特殊学校(注:罗德奖学金?伦敦经济学院?)的超级教育计划中培养出来的人。这些人了解社会结构的所有秘密;他们懂得所有的政治语言;他们深谙人性的一切阴暗及其交织在一起迸发出的所有敏感和弦。这些和弦是外邦人(Goyim)的心理投射,是他们的倾向、缺点,恶习和癖好,以及他们阶级和习惯的特殊属性。不用说,我所说的这些天才的统治助理不会从外邦人(Goyim)中选拔。外邦人只习惯于执行他们的行政任务,根本不会费脑子去思考其目标是什么,也从不考虑其为什么需要执行。外邦人的行政官员要么图利,要么博名,他们签署文件时看都不看。
我们将用全世界的经济学家拱卫我们的政府。这就是经济学成为犹太人主要学科的原因。然后,在我们周围还要有银行家、实业家、资本家,以及富豪等一大群人,因为一切问题都可以用数字(钱)来解决。
在一段时间内,在我们能将国之重任足够安全的委托给我们的犹太兄弟之前,我们会把它交给这样一帮人手中——他们与自己的人民之间有着深渊般的隔阂。这些人若不服从我们的指示,必将面临刑罚或直接消失——以此让他们捍卫我们的利益直到停止呼吸。

纪要第 9 条:再教育
在应用我们的原则时,应注意你所在国家人民的性格。一般来说,一成不变地应用原则的话,无法将人民再教育到我们期待的模式。但是,如果谨慎处理,你会看到,最顽固的性格都能在十年之内会改变。我们将不断征服新的奴隶。
自由主义者(libral)的话语——“自由、平等、博爱”,实际上来自我们共济会的口号。当进入我们的王国时,它就不再是口号,而只是一种理想主义(idealism,唯心主义)的表达,即"自由的权利、平等的义务、兄弟情谊般的理想"。我们抓住了问题的关键。我们在事实上已经消灭了所有规则,除了我们自己的之外。当然,在法律文书上还有很多规则存在。如今,任何国家对我们提出的抗议只不过是一种循例走形式,最后仍然取决于我们酌情的决定和方向。他们的“反犹太主义”(Anti-semitism)对于我们管理我们的小兄弟来说是必不可少的。我不会进一步解释,因为这个问题已经反复讨论过了。
犹太超级国家
我们的活动范围不会受到限制。我们的超级政府存在于法律条文之外,也就是公认的术语所描述的充满活力及强制力的——独裁。我可以问心无愧的告诉你,在适当的时候,我们,作为法律的制定者,既执行审判又掌管量刑。我们将予取予夺。我们作为整个军事力量的领袖,将骑上王者鞍座。我们以意志的力量统治,因为握在我们手中的是曾经强大、现已被我们打败的组织的碎片。我们手中的武器是无限的野心、燃烧的贪婪、无情的复仇、仇恨和恶意。
席卷全球的恐怖正是从我们这里产生的。有各种观点、各种学说为我们服务:君主复辟主义者(Restorating Monarchists)、煽动者(Demagogues)、社会主义者(socialists)、共产主义者(communists)和形形色色的乌托邦梦想家们(Utopian Dreamers)。我们利用所有人来完成任务:他们每一个人都在蚕食最后的残余权力,都在致力于推翻所有既定形式的秩序。通过这些行为,所有国家都因此遭受折磨:他们为了岁月静好甘愿牺牲一切换取和平。但我们不会给他们和平,除非他们公开承认并且服从我们的国际超级政府。
人民咆哮着强烈要求通过国际协议来解决社会主义(socialism)问题。把他们分裂成细碎的小股力量就能拿捏他们了。因为,为了持续的争夺和斗争必须要有资金,而钱都掌握在我们手中。
我们也许有理由担心外邦人(Goyim)贵族里"头脑清醒"的王者力量与暴民们“盲目”力量的结合,但我们已采取了一切必要措施来防止这种可能性——在它们二者之间建立相互恐惧和敌视的堡垒。这样,人民的盲目力量仍然会支持我们。我们且只有我们才能为他们提供领导者,引领他们前进,最终达到我们的目标。
为了让我们的指导之手能紧紧攥住盲目暴民的手使之难以挣脱,我们必须时不时地亲自或通过我们一些最值得信赖的弟兄们与他们进行密切交流。当我们被公认为唯一的权威时,我们将亲自与市场、地方的人民讨论,我们将引导他们进行政治探索,使他们朝着符合我们的方向前进。
谁来核实乡村学校里教什么?但是,政府的特使或王位上的国王本人说的话立即会为全国所知,因为它会通过人民的声音传播出去。
为了消灭外邦人的制度,在时机成熟之前,我们会用精致的工艺完善它们,并抓住弹簧末端,用来控制其机制。这些弹簧本来遵守严格公正的秩序,但我们已经用混乱的自由主义将其取代。我们已经把手伸向了法制管理、选举、媒体、以及个人自由等领域,但最主要的是在教育和培训领域,因为它们是自由生存的基石。
摧毁基督教青年
我们用已知是错误的原则和理论来教育外邦人(Goyim)青年,用填鸭式教育欺骗、迷惑、腐蚀了他们。
在没有对现行法律进行实质性修改的情况下,仅仅只是将它们扭曲成相互矛盾的解释,我们就已经建立起一些宏伟的成果。这些成果表明,“释法”实际上掩盖了法律。然后,由于不可能从错综复杂的法律条文中取得任何结果,法律将完全隐藏在政府的视线之外。
这就是仲裁(arbitration)理论的起源。
你可能会说,如果在被消灭之前猜到了真相,外邦人就会拿起武器起来反抗我们。但在西方,我们会以骇人听闻的恐怖行动进行反制,即使是最坚强的心都为之颤抖——地下反抗组织和大都市的居民都会在被消灭之前驱逐到都市的地下隧道中。最后这些都市连同它们的组织和历史都将灰飞烟灭。
纪要第 10 条:为权力做准备
今天我首先重复之前说过的话,请务必记住,政府和人民在政治生活中只满足于外表看起来如何。事实上,当外邦人(Goyim)的代表尽其所能自我陶醉时,他们怎么可能理解事物的内在意义呢?而我们坚持认为认识到这一细节是最重要的。当我们认真考虑财产、住宅、税收的权限划分以及法律的反作用力时,这对我们是有帮助的。这些问题都不能直接、公开地在人民面前讨论。如确实需要提及,也不能明确命名,而必须在不加详细阐述的情况下,宣称我们承认当代法律的原则。在这方面保持沉默的原因是,隐匿某一项原则才能相应的给自己留下行动的自由,可以在不引起注意的情况下放弃这个原则。
暴民们对政治权力的天才人物怀有特殊感情和尊重,并接受他们所有的暴力行为,而且还会赞赏地回应:“真无赖,嗯,是的,真够无赖的,但也真聪明!……你可以说是个诡计,但玩的多巧妙、多大气、多无耻啊!有魄力!”
我们的目标——世界政府(world power)
我们期望能吸引所有国家承担起为我们制定的项目建立新的基础结构的任务。因此我们必须首先武装自己,积蓄起绝对不计后果的勇气和不可抗拒的精神力量。在我们积极的工作者身上,这种精神将扫清前进道路上的一切障碍。
当我们完成政变时,我们将对各国人民说:“一切都变得太糟糕,一切都已经疲惫不堪。我们正在终结这些折磨你们的东西:国籍、边境以及货币制度。当然,你可以籍自由之名判决我们。但如果不公平审理我们为你开出的条件,你能确定可以做出公正的判决吗?”然后,暴民们会在希望和期待的全面胜利中把我们高高举起、捧在手上。在我们的教导下,即便是人类最小单位的成员,都会通过团体会议和协商进行投票。最后,他们在一致的愿望下完成了任务,亲近我们、投票让我们登上世界的王座。这将是他们唾骂我们的开始。
为了确保这一点,不论阶级和资格,我们必须让每个人投票,以便获得绝对多数。我们无法在受过教育的有产阶级中实现这一点。这样,通过向所有人灌输自我的重要性,我们将摧毁外邦人(Goyim)家庭的重要性及其教育价值,并消除个人产生不同思想的可能性。因为由我们控制的暴民,不会允许他们走到前台,甚至不会给他们听证。他们习惯于只听从我们,因为我们对他们的服从和关注给予了回报。这样,我们将建立一支盲目、强大的力量,如果没有我们指导的代理人去领导暴民领袖,这种力量永远无法向任何方向移动。人民将服从这个政权,因为很清楚他们的收入、欲望和各种福利都由这些领袖决定。
政府计划应该由一个大脑来制定,因为如果允许它被分割成许多人头脑中的零星计划,它永远不可能被确定下来。因此,我们可以理解行动方案,但不能讨论它,以免干扰其巧妙性、其组成部分的相互依存性,以及每个条款秘密含义的实际力量。通过不厌其烦的投票来讨论和修改,就是要给大众心里打上合理化和误解的印记,让所有人都无法通晓其阴谋的深度及联系。我们希望我们的计划是适当捏造并且可强制推行的。因此,我们不应该把我们的天才成果——指南手册随便扔给暴民或其精选伙伴的尖牙上。
这些计划目前不会颠覆现有制度。它们只会影响其经济的变化,从而影响其整个运动进程,使其沿着我们计划所规定的道路前进。

自由主义(Libralism)的毒药
在所有国家中以各种不同名义存在着一个相同的东西:代表大会、某某部门,参议院、国务院,立法和行政机构等。我不需要向你们解释这些机构相互关系的机制,因为你们都知道。请注意,上述每个机构都对应国家的某些重要职能,请特别注意,我说的“重要”一词不是针对这些机构,而是指它的职能。只有职能重要,机构不重要。这些机构划分了政府的所有职能——行政、立法、执法。它的运作就像人体器官一样。如果伤害了某个部分,国家就会像人一样生病,甚至会死。
当我们把自由主义(Libralism)的毒药灌入国家机体时,它的整个政治面貌就发生了变化。现在许多国家都已患上致命疾病——血液中毒。剩下的就是等待它们以死亡终结痛苦。
自由主义产生了宪政国家,取代了外邦人(Goyim)的唯一保护屏障,即专制皇权。想必大家都知道,宪法只不过是一个充满了各个政党不和谐、误解、争吵、分歧、浪费生命的乱哄哄白日梦的大杂烩,会破坏国家事务的一切特征。“议事者”(Talkerics)论坛跟媒体一个德行,很善于指责皇权统治者的无所作为和无能,让他们显得无用和多余,由此确实在许多国家成功的把他们赶下台了。然后共和国时代才有可能实现。然后,我们用一个由暴民产生的政府中的滑稽漫画人物——总统取代统治者。这些暴民都是我们的傀儡生物及奴隶。这是我们在外邦人(Goyim)中埋下的地雷。
我们任命总统
在不久的将来,我们将确定总统的职责权限。
到那时,我们将能够无视这些提线木偶做事的方式。我们关心的是,如果因为选不出总统而将使国家陷入混乱的僵局时,是否应该把争夺权力的队伍削弱一下?
为了使我们的计划能够产生这一结果,我们要控制选举,选出一些过去有黑历史和污点但未被揭露、道貌岸然的人作总统。如此一来,他们出于担心被揭露的恐惧,当然还有人人皆有的权力欲望——总统的特权、优势和荣誉等而成为实现我们计划的值得信赖的代理人。众议院(chamber of deputies)将掩盖、保护以及选举总统。但我们必须从中抽取一种权力,即提出新的立法建议或修改现行法律。因为这项权力我们要交给手中的傀儡——总统。当然,总统的权威将被各种攻击,但我们将为他提供自卫的手段——向人民发出呼吁的权利。让人民(也就是盲目的奴隶——多数派暴民)迫使其代表作出决定。除此之外,我们将赋予总统宣布战争状态的权力。我们证明这权力是正当的。因为总统作为全国军队的统帅对新的共和宪法负有全责,所以需要掌握这一权力在必要时捍卫它。
很容易理解,在这种情况下圣地的钥匙掌握在我们手中。其他任何人也将无法驾驭立法(legislation)的力量。
除此之外,随着新共和宪法的出台,我们将以保守政治机密为借口,剥夺议会对政府法令进行干预(interpolation)的权力。此外,再进一步通过新宪法将代表人数减少到最低,从而按比例地减少人民对政治的热情。如果它们(这很难预料)以最低限度的人数忽然爆发反抗,我们将通过煽动人民的热情,依靠议会中的多数派来消灭反对声音。总统上任后将决定众议院和参议院的主席和副主席的任命。我们将把议会开会的时间减少到几个月,而不是持续举行。此外,总统作为行政首长有权召集和解散议会。议会解散后,总统可以拖延集合新议会的时间。但是,所有这些行为的后果实质上是非法的。所以,在我们的计划中不应该过早地落到我们确立的总统责任范围内。我们应煽动部长和其他高级行政官员采取自己的措施逃避政令。这样一来,他们就成了总统的替罪羊。我们特别建议由参议院、众议院以及部长会议来发挥这一作用,但不要由具体官员执行。
总统将酌情承认相关现行法律的任何解释。在必要之时,我们会指示他进一步废除这些法律。除此之外,他还有权提出临时法律,甚至提出政府宪政工作的新方向。这两者的借口都是——为了国家最高利益。
我们将会摧毁一切
通过这种措施,我们将一步一步地获得摧毁一切的权力。当我们开始享有权力时,我们将专注于在各个国家的宪法中加入缓慢、让人难以察觉的废除所有宪法的准备机制。待时机成熟,就是将所有形式的政府转变为我们的专制政府的时候了。
我们的独裁者也许会在宪法被摧毁之前就得到认可。当人民完全厌倦其统治者(总统)的违规和无能时,他们就会大声疾呼:"去他们的!给我们一个统治世界的王,他将团结我们,消灭混乱的根源:边境、民族、宗教、国家债务!他将给我们带来和平与安宁!总统和代表们带不来这些给我们!"
但是你们自己非常清楚,要使所有国家都能够表达这种愿望,就必须使所有国家的人民与其政府的关系陷入麻烦,以便用分歧、仇恨、斗争和嫉妒彻底耗尽人性。即使使用酷刑、饥荒、传染病、物资匮乏,也要使外邦人(Goyim)明白,除了在我们的金钱庇护下被统治之外,没有其它任何希望。
但是,如果我们给世界各国喘息的空间,我们渴望的时刻就几乎不可能到来。